出國這三年來.陸續聽到不下5個以上的長輩離開人世.雖說並不是每一個都很熟悉親近.可是還是每次得知這樣的消息都覺得有點震驚.但是我也知道.在我們都步入中年的同時.許多長輩們就進入晚年.人生本來就是生老病死的過程.即使了解這樣的道理.可是~我還是很不願意習慣接受死訊.
上個星期"丈公"(姨公.姨婆的先生)過世.這幾年來身體也一直不是很好.可連續好多年過年我們去媽媽娘家順便繞道過去姨婆家時."丈公"狀況都還算勉強過得去.甚至也依然下田.田裡種了芭樂蔬菜.都是兩老自個兒耕種.兒女都住城市.有當老師的.有拿公家鐵飯碗的.(這樣說是因為我有點搞不清楚那位阿姨是在從事什麼).每個大年初二.大家聚在姨婆家.吃吃喝喝閒話家常.小孩子們就在附近的田野河流之間玩耍.我最喜歡到旁邊的檳榔園探險.檳榔花有一種特殊的香味.聞起來身心舒暢.跟吃檳榔那種血盆大口.血腥的味道完全不同.曾幾何時.我們都長大了.表妹表弟在失去三阿姨之後.也漸漸的不參加回娘家的續攤--到二水姨婆家.小阿姨的寶貝兒子進入國中.青春期的他有時候連阿嬤家都不想回來.(覺得無聊了吧.寧可和同學玩電腦之類的)大表哥忙於工作.也好幾年沒有在初二見到他.只剩下我們家.還算是經常全員到期.這三年我結婚出了國.算一算.人頭數還真是逐年銳減.今年過年.印象中丈公就住院了吧.反正我也是從老媽口中得知.真正的細節還是她最清楚.
就是在這三年.許多年長的長輩健康情況急轉直下.丈公中風外加還有點老人痴呆.接著以院為家之後.就跟以往那個有著溫和笑容的他判若兩人.老爸老媽前去探望過好多次.老媽偶爾會抱怨姨婆見錢眼開.紅包總是來者不拒.雖然我真的不了解那種欲拒還迎的紅包藝術.但是不免還是感受到了人事已非.跟過往完全迥異的氣氛.
許多故事.人活的的時候.不見得經常被提起.(不過我還是聽過好幾次有關"丈公"入贅姨婆家.跟誤認為姨婆和美貌的阿嬤長像應該類似的事蹟)人死了之後.似乎就會用著緬懷的感受去追憶.
好像是從大伯去世開始.像是接力一樣.許多人一個接一個的死去.雖說大多是祖父母級的.但是也有一對跟父母同年齡的夫妻.幾年內腦出血還是心臟麻痺之類的.突然毫無預警的死亡.最後鄉下家裡落了個父母雙亡.冷清至極(兒女全部外出)......唉唉唉~還有好多故事呢.實在還需要一篇文章專門來寫大伯的事情.可是現在不想說下去了.暫時就此停筆吧~有力氣的時候再來說一說其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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